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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拒绝深入”的主观意愿,仅仅是尽力将这些“垃圾”沉入大脑深处,化作潜意识认知的一部分,削弱它们对这场战斗的负面影响。唯一的好消息是,这种影响并非只会发生在她身上,她的对手,那些同样善于聆听“旋律”之人,同样会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出现类似的状况。
乌克兰女人忍受大脑不断传来的胀滞感,一度停止了思考,只在本能的驱动下,再一次约束并改变波动的性质,借助烟尘的遮掩,变成了所谓的“隐形人”。
经由国家实验室证明,要发现她的隐身是很困难的事情,虽然不是完全无法做到,但普遍使用的仪器,以及正常人的感官,都无法对其进行有效观测。而在战场上也验证过,即便是同为“旋律”的聆听者,也不一定能够及时准确地发现她的所在。
可这一次,她的隐身失效了。被锁定的感觉再一次浮现,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清晰。从稳健的角度出发,她选择进一步拉开距离,然而,她聆听到“旋律”突然变得杂乱,身体也陡然变得沉重。
震荡的附加效应,在她的身上消失了。
乌克兰女人感到极度不适,就好似大病一场,波动反馈的信息消失了,“旋律”也没有在倾述可以认知的情报,她只能用自己的五官去观测和认知这个世界,哪怕她的身体比普通人更加强壮而敏锐,这种反常的状态依旧让她感受到的这个世界如蒙上了一层灰暗的毛玻璃。
她的速度骤然降低到了让她感到毛骨悚然的地步,危机意识让她不得不主动去深入“旋律”之中,以便于将杂乱的“旋律”重新梳理成她熟悉的轮廓。节奏在变化,音调也在变化,重新调整的“旋律”很难在短时间内达到预期的程度。
乌克兰女人已经意识到了,二号自称能力是“消除指定目标的声音”,但他所达到的水准,甚至能够“干扰指定目标的旋律”。这种特性在濒临界限的聆听者身上很常见,但是,二号应该不是濒临界限之人,这就是他的“旋律”所带给他的能力。
乌克兰女人甚至猜到了对方的下一步反击,正如她所料,她立刻就感受到了一种禁锢身体的力量。她的所有行为都好似被带上了镣铐,除了大脑还在运转,她什么都做不到。因为惯性的缘故,她直挺挺地栽倒在地。
这是三号的“将指定目标的行动停止”的能力表现,而更加致命的是,一号的能力还在蓄势待发。乌克兰女人毫不意外,自己会在下一刻就再次见到之前那种物体被缩小的现象。
对大多数午夜回响行走者而言,落入这样的境地是十分绝望的。可乌克兰女人还在想:为什么在第一次攻击的时候,二号和三号没有如现在这般,将他们的能力直接作用在她身上。
而她所倾向的答案是:他们做不到,他们的能力对“指定目标”很可能有十分严格的条件。虽然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条件是什么,但依旧可以肯定,他们需要花费时间来满足条件,而一旦错失这次机会,他们很可能就需要重新来过。
乌克兰女人从这些端倪中找到了制胜的关键:时间差。
对手的配合十分流畅,奇异的能力结合起来,堪称恐怖,但并非无解。
乌克兰女人依旧在调整自己的“旋律”,并再一次评估了二号和三号的能力强度。当震荡的效应再一次出现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已经如同飞射的箭矢般脱离原地。
从对手第一次发动攻击,到第二次发动攻击,其间隔和强度,已经给乌克兰女人提供了十分充足的信息。她承认,自己在冒险,但是,和专家的战斗就是这么刺激。她认为,黑衣人和一二三号还没有用尽全力,其原因可能是因为他们另有计划,也可能是他们无法在这短暂的时间里一步到位。
即便如此,她的能力同样也没有到极限。
毫无疑问,热身已经结束。尽管“旋律”还没有调整到自己所熟悉的最佳程度,但动真格的条件已经满足了。
“老娘的回合!”乌克兰女人这一次,只在心中发出声音,因为,用声带发出的声音在二号能力的残留影响下,已经无效了。
“波动,超弦构造!”
(③42967465)
在她心中发出呐喊的一瞬间,她所聆听到的“旋律”如无休止般,声调和节奏都在直线拉升。然后,她看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那是在她的认知中“世界该有的本质”,那是一个完全由“震荡的弦”构成的世界。
她看到的新世界,无法直接作用到事物上,因为,这只是事物的“全新的模样”,而并非是“影响事物的状态”。可是,在这个完全由“震荡的弦”构成的世界里,她直接观测到了“门”的所在。
之前,她没有主动深入“旋律”反馈回来的“观测这扇门所必须的信息”,但是她认为,自己之所以能够在这种状态下,观测到“门”的存在,其原因就在于这些信息已经在她的脑海中了。
超弦构造的世界并不会反馈她没能认知到的东西,这种能力并不